晨奶奶已年过伞寿,越发的不清楚了,五点多的寒冬夜,她总是醒来,目送着我们离开。如刀的风划过我的手臂和干冷的脸,像是冷嘲讥讽,我顶着它们,一路前行。 熙熙攘攘的车站还是那些人,匆匆忙忙。巴士的窗起了一层雾,总有顽皮的孩子会在上面作画,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,...2023-11-27杂谈